我曾爱一个人,爱到手足无措。等一个人,等到绝望。这就是我眼里的JACK。
两个19岁的孩子,在断背山上度过那样艰巨的时光,我ENNIS的爱内敛而沉默,JACK的爱热情而自动,但是这所有终究敌不过命运的翻云覆雨。
20年,苦苦的等待和挣扎,整整20年。20年里,只有屈指可数的频频相聚,我们并不常常通音信。那时我们没有网络,我们甚至不打电话,唯一的联系,就是那几张话语简朴的明信片。如果不是死亡把JACK带走,大概我们会保持更长时间。
“这事只能发生一次。”
“这是我们自己的事,与别人无关。”
“我不是同性恋啊。”
“我也不是。”
在他们的心里,有着多少难以言说的挣扎,对自己,对这份爱,有着多少排斥。
我一向行走在自己概念里的正常与不正常边缘。我心里里我绝对不承认自己是个同性恋者。当他最终一次与JACK在湖边争执,他对JACK吼叫着说,“你去过墨西哥是吗?我听说过墨西哥有人专门为你这种人服务!你这种人。”哪种人?同性恋者。可他自己却从不承认自己就是GAY的事实。
JACK万箭穿心却依然表情平静。“是的,我去过,这有***什么不妥吗?”
我推搡着JACK,咬牙切齿压低了嗓音却是在怒吼,“如果然有这事,我会杀了你!”JACK终于爆发。有什么理由可以使他不爆发吗?他曾有过一些打算,一個小小的小農場就可以使他們象是生活在天堂。一些牛和羊,一些馬。簡單生活、簡單愛情。在沒有14個小時長途車程距離的地方。在沒有任何阻礙的地方幸福。在他的眼裡幸福僅此如此。但他卻足足想了20年才沒能實現。而我的借口往往是照看牲口,大概那个離開了我的就不行的小農場主,要麼就是女兒(daughter)的要供養。
“20年來我們一路才有的多少天,再想想你把我拴得有多苦,最終拟在質問我墨西哥的事儿,而且威脅要殺了我,就因為我想要一些從未得到過的事情。”
而JACK想要的是什麼?再簡單不过,他只想要我的愛。我和他一路過著簡單生活。他們並非常常通訊,那時他們没有網絡,他們甚至都不打電話,只有一種話語簡樸的情書。如果不是死亡把Jack帶走,大概我們會保持更長時間。你知道嗎,你是我朋友,你們一起釣魚大概狩獵。我不知道斷背山在哪里。但是一直到現在,那仍是一處知更鳥歌唱之地,是一個讓威士忌流淌,不斷的地方!
"這樣的事情不能發生第二次"。
"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,与別人的關係很少"。
"真的嗎? 有一個炎熱的一天,在斷背山放過羊,那是在63年的前夕"。
弹指间二十年已逝,但斯人的影像應該永恒存在于記憶中。
每个男人都心中有一座斷背山,每个女人都有一段关于斷背山的情感回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