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长的岁月,让我们不断的失去和得到,让我们理解着以前从不理解的理所当然。不断的变成新的自己。独在异乡为异客,每逢佳节倍思亲。又是一年端午时,他乡明月知我情。

我家是那种有点像四合院的大院子,大门是朝东开着的,门口两侧是两排枣树,枣树长得很健壮,从我小时候记事,它们就在了,也许它的岁数比我还要大一点吧。门是刷了黄油漆的大门,是以前城门的缩小版,院子中间有一块韭菜园,每年都出芽很早,而我也特别喜欢妈妈手中韭菜的味道。那时候我还经常往里边种喇叭花和海娜花,而且那时候的我还用海娜花包红指甲,现在我还保存着海娜花的种子。

紧挨着韭菜园边上是一颗接过嘴的梨树,它是我爷爷用苹果树的一根枝条接上了梨树的枝条,爷爷奶奶可喜欢吃这个梨了。不过在我的大三那一年,我让爸爸砍掉这棵树,因为这棵树太大,我感觉院子阴气重(有点迷信),不过爸爸还是砍掉了它,当我回去的时候,院子就像是豁然开朗了一样。

院子的北边是舒房(家乡话,其实就是大厢房吧),小屋、仓库(放的是各种杂物),西边是上房(主要设灵堂,大),“上小屋”(后来常住这里收拾得很亮堂),东边是下小屋(爷爷奶奶生前住的地方)、下伙房(他们做饭的地方),两个下房中间隔着一条走廊。大南边有停放机械的大棚,与养家的后院相连。

每逢六一儿童节,我都特别期待,因为能上台表演的小孩可谓厉害极了,那时候感觉自己能成为观众最舒服的人。我对端午节也有特殊的情感,只因为别人都戴红绳,所以自己也想戴。在端午节的时候,我们会攀高折柳枝挂在门楼上的两旁。这份期待,不仅仅是在等待假期,更是在期待那些特有的味道。

夏天时,我们会偷别人的西瓜、杏子、桃子还有葡萄,那些偷来的东西总觉得特别香甜。但是不免被父母教育。那时候收割麦子的工作还是手工操作,我们几个兄弟懂事得快,所以少了一些童年的快乐多了一份与同龄人不同的辛苦。我记忆中的打场都是摊开打完,然后用脱粒机,再后来更简单地使用康波音机器。打场的时候我们几个玩得飞起,而父母则紧张有序地开展工作,我们几个小朋友则嬉戏于草垛之上过着单纯无忧无虑的小日子。

家里还有种植瓜果,这个季节已经不能直立腰身,但秋收时却笑容满面初次尝到自家的瓜果,那最初记忆就是手挖出新鲜瓜瓤,同时吃同时挖。一旦有了农机,一切变得简单而高效。这也是社会发展给我们的礼物之一。

家庭生活让我对一些事情产生了一定的认识,比如说对于什么叫真正的心疼,对于什么才算真正爱。我知道现在你可能正在怀念过去,你可能正在寻找那个曾经让你心动的人或事。你是否愿意听听一个关于青梅竹马故事?

回忆总是一个人的世界,有时你会发现,在这个世界里,有一个地方只有你和你的故事共享。而当有人问及你的故事,你是否会告诉他们?或许,在某个静谧夜晚,当星空璀璨,你可以拿起笔墨,将那些未曾言说的往事记录下来,就像将时间凝固一样永远珍贵。当一切尘埃落定,你只剩下那些文字,以及深深埋藏心底里的遗憾。你是否愿意把这些秘密分享给我?如果愿意,请带好你的酒杯,让我们的故事交织在一起吧!